【周易90秒】对马一浮其人其学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
孙教授 陪你学《周易》第 388天
I 当今学者中,刘梦溪对马一浮的肯定和揄扬,大家都是清楚的,但学界对马一浮的质疑或者不理解,也所在多有。比如朱维铮的《马一浮在1939》一文,或许就算是一种比较典型的代表。
II 朱氏此文,根据叶圣陶1939年间自四川乐山致“孤岛”上海友人的《嘉沪通信》,试图对马一浮在复性书院初创过程中的历史进行“还原”,对马一浮其人其学有不少“苛评”。
比如朱氏认为,马一浮“其人古怪,生于此世仍志在复古,而且尊朱胜过孔孟”,乃“属于清末之倭仁、徐桐等八旗大吏谬说的民国版”,“觅读其文,也觉不堪卒读”;又说,马一浮“决非什么思想家,甚至称不上有思想的学问家,至多示人以一个迂执己见的道学信徒,一个与时俱变的政治庸人……他的遭际令人同情。他的信仰令人起敬。他的迂执令人憎恶。他的语录令人气闷”,等等。
III 我们可以对比一下刘梦溪对马一浮的评价。
刘梦溪在《中国现代学术经典总序》中,盛赞马一浮“学养之深和悟慧之高,在二十世纪百年学苑里难得有与之匹敌之人”,“而其人格之特点,则超凡脱俗,高蹈独善,可谓神仙一流人物,是二十世纪师儒的一个真正的隐者”。
在《马一浮的文化典范意义》一文中,又称马一浮“为我们树立了一种气质清明的文化典范,一个不染尘俗、彻底刊落习气的纯粹学者的典范”,并称“马一浮的学问是‘达道之学’,”“马一浮是当之无愧的思想家”,马一浮的“国学论”不仅有“学理价值”,他的言说和文笔也有具有某种“典范意义”,等等。(以上引文均见《马一浮全集》第六册【下】)
IV 对于同样的人和事,向来有“见仁见智”之说。关于马一浮其人其学,刘梦溪和朱维铮的评价可谓“截然相反”,不知你的立场如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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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福萬(字抱一):
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
国家开放大学教授、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
《论语易解》作者